四大咖对话：供给侧改革不是“开胃”是“补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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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稻葵表示，如果中国刺激总需求的经济改革在2008年金融危机前后类似于“开胃”，那么今天的供应方结构改革类似于“补肾”。

3月26日，在博鳌亚洲论坛2017年年会“从不同角度看经济:供给面的风景”分论坛上，博鳌亚洲论坛前秘书长龙永图、北京大学国家发展研究院教授林毅夫、清华大学施瓦茨曼学者学院院长李稻葵与世贸组织首席经济学家罗伯特·库普曼的对话被掌声和笑声打断。

“如果中国刺激总需求的经济改革类似于2008年金融危机前后的‘开胃’，那么今天的供应方结构改革类似于‘补肾’。”李稻葵给观众提供了最“笑话”，无聊的经济话题，这些都被生动地表达了出来。

除了笑声，世界各地都有严肃的辩论和一次又一次的辩论。正如龙永图在他的结论中所提到的，供给方的结构改革应该追求质量和效率，手段是创新。

供应方改革侧重于增强活力

近年来，供给方结构可能是中国经济学中最热门的话题之一。从一位外国专家的角度来看，库普曼认为，在过去，中国经济在世界媒体上大多被视为投资驱动和出口驱动。现在中国寻求内生需求，制造业已经从满足国外需求转变为满足国内需求。

龙永图也承认这一点，他说，欧美国家的中低收入群体对质优价廉的中国产品有很大的需求。当时，中国实施了出口驱动战略，在这方面非常成功。

龙永图认为，随着中国中等收入群体的增加，对更高质量、更高水平的产品的需求增加，中国暂时难以满足这些中等收入群体的消费升级需求，这也是供给侧结构改革需要解决的矛盾。

“一般媒体和民众可能会有一点误解。在我看来，供应方结构改革的关键词是“改革”，而不是“供应方”。中国经济的问题不仅是供应方面，也是需求方面。”刚才，讨论很顺利，也很愉快，因为李稻葵接过话题，变得紧张起来。

李稻葵举例解释说，在共享经济模式下，一些人的素质不高，这说明需求方存在问题，不是没有人投资，需求方的行为应该规范，很多市场也需要培育。

然而，李稻葵在需求方面并没有打太多的仗，很快又回到了供应问题上。他表示，在2008年后的一两年里，刺激总需求、刺激需求和减税有点像“开胃品”。现在，供应方结构改革的关键是“补肾”，增强活力。经济应该充满活力，愿意投资和开发新市场，所以这是开胃和补肾的区别。

现场有很多笑声。即使是龙永图，他通常表现出严肃的一面，也认可李稻葵的比喻。“开胃后就没什么可吃的了，很多东西我都不想吃，而且我的胃口越来越大。你的比喻很好。”

看到大家都认同“补肾”这个比喻，李稻葵顺势而为，继续补充“补肾”的方法。他指出，目前，一些产权保护还没有做到位，民营经济太富裕了，不能投资，或者已经出国投资，好东西已经出国，就像钙流失一样。供给方面的结构改革的实质是“补肾”。如果肾脏强壮，它就会充满活力，所以可以投资。投资后，供应方将得到改善。

产业政策需要平等对待企业

林毅夫也认识到供应质量的提高。与李稻葵的调侃相比，林毅夫更喜欢用学术语言:“经济发展是一个不断转型升级的过程(爱基础、净值、信息)，我们必须找到差距，加快产业升级和技术创新。”

提供更多高质量的产品自然离不开创新，创新也是供应方结构改革的含义。谈到创新，李稻葵有话要说:“中国的互联网经济现在非常发达，不缺乏创新理念，但缺乏的是制度创新。”我们必须放开手脚，让制度创新取得突破，这可以进一步刺激我们的技术和商业模式的创新。”

有趣的是，尽管李稻葵提到了制度创新，但他并没有指出任何制度都需要创新。这时，林毅夫马上接过话题说，“我很同意李稻葵说的话。要发展企业家精神，我们还必须有一个公平的竞争环境。例如，华为的成功背后仍然有一个产业政策。当时，我们对进口电脑征收了相当高的关税，因此组装零部件的国内企业在空.有足够的利润”

在谈到华为成功的原因时，龙永图提出了不同的观点。他说:“我问过华为的领导，当时国内的电信生产设备企业都是国有的，华为必须“走出去”，在非洲、亚洲以及后来的欧洲打开自己的市场。”华为起步的发展阶段基本上是在国外大市场的斗争中形成的。”龙永图认为产业政策是必要的，问题是在实施产业政策时应该平等对待所有企业。

龙永图得出结论，解决中国供给侧结构改革的核心问题是扭转过去从追求数量到现在追求质量的局面。质量和效率应该是供给方结构改革的最终目标，而在这个过程中，手段就是创新。

论坛结束后，库普曼还指出，中国是一个非常独特和巨大的经济体，供应方的结构性改革也需要判断比较优势所在的领域，进行调整和改变，并将其完全转化为自己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