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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观察报》的当国盈/平宇文教授是我多年的老朋友。我知道并同意他对中国发展的一些看法。他的焦虑是土地制度改革没有深化的原因。我认为对于学者来说,有必要解释这个问题,让决策者感受到改革的紧迫性。就我个人而言,我认为这种土地制度应该朝着市场化的方向更深入。从评价公共政策效率、平等和稳定的几个要求来看,土地制度必须进一步改革。
农业的低效率与缺乏规模经济密切相关。为什么规模不能扩大?地租率高是一个原因,地租租期短是另一个原因。仅仅这两点就足以导致一系列低效的问题。农业也有季节性休息的特点。据我所知,在欧洲和美国的农场,土地将在季节性休耕期间使用。人们在农业产业链中使用它,而我们去工作。这两种方法有很大的不同,因为效率完全不同。这一切都与土地制度有关,而这种低效率的结果可以从中美恩格尔系数的差异中看出,对全国人民来说,昂贵的食品问题仍然是一个重大问题。如果大宗农产品(000061,股票)的价格降不下来,老百姓(603883,股票)就吃不好。现在农业的竞争力已经是一个大问题。
土地制度造成的低效率也存在于农业领域之外,所以我在这里不做评论。土地制度导致的平等问题也非常突出。房价高得离谱,这种房子不是真正的独栋房子,而是高层单元建筑。人们购买价格中包含的建筑安装费用补偿其实很低,主要是地价、税金、各种管理费用和开发商利润。这是一种分配关系,它转移了普通人多年的积蓄,是不公平的。
然后从社会稳定的角度分析土地制度。在城市建设方面,我认为目前的城市规划和建设不科学,一个主要的错误是体现在集体主义的生活形式上,这容易产生社会稳定问题。根据我的计算和分析,我们的土地和资源原本允许在城市建成区每平方公里约3000人,这不会影响农业发展。现在有句话说,人均城市建设用地是150平方米,我认为增加到人均250平方米甚至300平方米都不会影响农业。我们完全有可能让人们生活得更好。但是,即使每平方公里的城市建成区有1000人居住,生活满意度也不会很高,因为土地利用的规划比例很不科学。例如,我居住的天通苑地区估计每平方公里有10万人,但北京每平方公里的平均人口估计不超过5000人。根据国际文献研究,这种集体主义的生活形式是社会不稳定的基础。集体主义的生活方式会引起内心的紧张和不安,容易产生广场效应等。欧洲大陆和英国对此进行了记录和分析。
然而,规划专家似乎对这个问题视而不见,认为我们的城市发展是非常成功的,建筑是非常高和宏伟的。万科公司的谭总也谈到了香港,我同意他的观点,城市的发展应该遵循以人为本的原则。当我在嘉兴调研时,当地领导说最宜居的城镇是没有规划的痕迹。我最近仔细阅读了傅伟刚编纂的一本书,比较了洛杉矶和旧金山的建筑。人们认为洛杉矶周边的扩张会降低居住区的人口密度,并发现洛杉矶周边新区的人口密度高于纽约,因此很多事情的发展与政府规划的初衷不符。产权改革势在必行,但如果只改变产权而不改变政府的规划行为,效果仍然有限。这个问题也出现在美国,因为不同的州情况不同。一些州房价高,而另一些州房价低。在房价高的州,政府规划太强了,尤其是在我们这种情况下。所以现在,关于土地,一个应该谈产权,另一个应该批评规划。
(本课题来源于农村改革与城市化的产权安排和要素流转研讨会。本次研讨会由中国财富管理50人论坛主办,50人论坛秘书长刘希媛主持。这篇文章是根据各位贵宾的发言汇编而成的,由我自己审定。内容在发表时被删节了,所有的文章并不代表50人论坛的观点和立场。(
《党国营经济观察报》专栏作家
党国盈,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学博士,现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农村发展研究所研究员,宏观经济研究室主任,该研究所学术委员会成员。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工作:主要研究领域是农村发展。他更喜欢用应用经济学的方法来研究社会和政治发展。他发表了《社会稳定理论及其在农村分析中的应用》、《社会冲突假说及其实证分析》、《论农村民主政治的发展》等学术论文,并对农村发展问题发表了大量评论。出版了《农业经济管理》、《政治经济学的范围和方法》(译)、《停在边缘》(选集)、《中国农村改革》、《经济理性》、《中国农业、农村和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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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党国英:一要讲产权,二要批评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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