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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和文学是人类最美丽的发明。那么,什么是最文学的音乐?有人说它是摇滚,就像齐柏林飞艇的歌曲《通往天堂的阶梯》,撕碎了神性的碎片,包裹在金属爆炸的旋律中,令人叹为观止;有人说它很受欢迎,就像周杰伦和方文卿的《青花瓷》,一点一滴地融化迷蒙的墨丹青,泼洒在复古典雅的音符上,令人耳目一新。在我看来,摇滚和流行音乐可以是非常文学化的,但是它们的骨子里与文学有一些差距。摇滚反叛和流行妥协,他们的血液似乎缺乏一点文学做作和有限的超然。因此,我应该选择最文学的音乐,或者民歌。原因很好:在美国,民谣之父鲍勃·迪伦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在中国,许多民歌直接来源于各种文学作品,如周云鹏唱海子的《九月》、卢先森唱冯唐的《春风十里》、颜池唱李白的《金金酒》、崔凯超唱标语牌《慢声》。列举的例子太多了。
大多数非常文学化的中国民歌继承了诗歌的古典基因。因此,当我看到徐代尔的《一个人的朝圣》时,我仍然觉得眼前一亮。确切地说,在你眼前一亮之前,你的耳朵是震惊的。当无序播放各种民歌时,我无意中听到了这首歌。徐代尔的声音阳刚而温柔,充满了我最喜欢的磁性,伴随着零散而暧昧的吉他声和有节奏的鼓声,这声音触动了我的心弦。当我点击网易云音乐收集红心时,我发现这首歌叫做《一个人的朝圣》。我忍不住笑了,仔细听着歌词。我更确定这首歌的标题不是偶然的衬衫碰撞,而是徐戴尔的意图。
我相信很多人都在机场的畅销书柜台看过《一个人的朝圣》。虽然在这个“趣味阅读”和“小众消费”的时代,阅读畅销书并不是那么“时尚”和“文学”,作为一个在飞机上翻遍了市场上几乎所有畅销书的非文学青年,我仍然认为畅销书畅销的原因是有一定道理的。就像这本书《朝觐一号》一样,它是剧作家雷切尔·乔伊斯的第一部小说,我在微信上留下了这样的留言:“这是我在飞机上读的一本实体书,我去微信读了读后留下了一种感觉,就因为这本书出乎意料的好。”在从香港到北京的路上,我读了这本书的前半部分,感觉有点新鲜,就像岛上的书店一样;在从北京回香港的路上,我读了这本书的后半部分,起初我觉得有点复杂,然后是惊讶和沉重,然后是如释重负,就像《尘埃落定》。这是一个关于拯救和被拯救的故事。能拯救我们的永远是爱、勇气和不可或缺的时间。”
事实上,只有当你真正读了《一个人的朝圣》,你才能知道这是一个多么简单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哈罗德·弗莱(Harold Frye)是一个普通的65岁老人,过着和你我一样普通的简单生活。退休后的一天,他在医院的病床上收到了他的老朋友奎尼写的一封告别信。在一个奇怪想法的驱使下,弗莱独自走了很长一段路,步行去看望他的老朋友,这段路历时87天,横跨英国627英里。从表面上看,就像这本书的标题一样,这似乎是一个伟大的故事,一个朝拜某个目标并逃离平凡生活的故事,但事实上,这个故事已经超越了表面的励志层面。
令人惊讶的是,徐代尔的《一个人的朝圣之旅》唱出了这个故事简单而复杂的味道。这首歌的开头太引人注目了,“做梦,醒来;沉默,不安;世界太大,人会迷路;“不管是粗俗的还是孤独的,不管是在耳朵里听到的,还是写在纸上的,这些话都特别有力,透过皮肤触及灵魂,简直凉到骨髓。最酷的句子是“粗俗或孤独”。不需要多余的话,光这一点就能让人兴奋并选择逃避。是的,在我们的大部分生活中,我们都生活在粗俗之中,所以我们总是有独自上路的冲动,就像小说《一个人的朝圣》中的主人公一样。然而,在许多情况下,冲动的确是魔鬼。我们很容易形成一种误解,认为生活中只有两种选择,粗俗的还是孤独的,或者两者之一。事实上,我们周围有些人从来不生活在庸俗中,总是选择孤独。然而,如果没有粗俗,逃避和孤独的正义又有什么意义呢?《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中有一个故事。一位加入华为的著名学生写了一篇10000字的文章,谈到了华为的管理。任没有认识到这种人为的孤独,而是选择了让他去。如此孤独的人是可耻的。粗俗是一种体验,孤独是一种体验。“庸俗或孤独”似乎意味着一个或另一个之间的关系,老年和死亡,但实际上它意味着一种相互依赖和发扬光大的状态。只有在粗俗和孤独之间转换,我们才能找到平衡,在生活中超越自己。在小说《一个人的朝圣之旅》中,弗莱经历了多年的低俗,然后又孤独了许多天,然后又回到了低俗,但在这些重复之后,他的生活突然变得既不低俗也不孤独。在民歌《一个人的朝圣》中,徐代尔唱道:“无论你在哪里睡觉,你都在夜里睡觉,一路上听着声音;着迷的画面,今天,明天;当它结束时,它将再次上演;一次又一次的穿越,一次又一次的擦肩而过,就像一部不能倒退的电影”,这不就是庸俗和孤独的循环和平衡吗?
生命的意义不在于选择庸俗和孤独一起死去,而在于永无止境的体验和超越。然而,我们大多数人一直生活在粗俗之中。为了开始这个循环,有时候我们真的需要第一个勇气去选择孤独。勇气来自信念,信念来自信念,信念是圣杯。因此,有“一个人的朝圣”。在小说中,弗莱坚信“走着去见老朋友可以坚持下去”,然后他进行了一次不可思议的旅行和另一种可能的生活。然而矛盾的是,孤独的过程经常改变我们对信仰的理解。就像弗莱一样,当他真正走在路上时,他发现朝圣需要圣杯,也不需要圣杯。朝圣是一个过程,从固执到自然,从悲剧到平静,从慷慨到豁然开朗。在这个过程中,最初的目标往往变得不重要。就像徐代尔唱的:“开始,不要走到最后”。比终点更珍贵的是变化的过程。就像我以前的一个朋友一样,为了失去的爱人,他尽了最大的努力来证明自己,并一路学习知识。然而,当他真正翻过这座山时,他发现他最初的目标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他真正的内心追求。
因此,生活只是一场邂逅,不是庸俗就是孤独。只有在相遇和离开的过程中,追求才变得清晰,未知才变得更有意义。就像徐代尔最后唱的:“偶尔,满足;然后我匆匆地离开了,在经历了许多未知的风景之后,我去了我的梦想泡泡。”
(作者是工银国际首席经济学家兼董事总经理)
标题:要么庸俗,要么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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