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纯科技小蜗牛背应收账款大包袱 新兴产业名不副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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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经济网编辑:2017年1月13日，上海知春网络系统技术有限公司(以下简称“知春科技”，股票代码603690)在上海证券交易所上市，保荐机构为工业证券。首次公开发行5200万股，全部为新股，不转让旧股。本次发行募集资金总额为8996万元，扣除发行费用后，募集资金净额为7143.53万元，用于“高纯工艺系统模块化生产项目”、“医药纯水制备系统项目”和“补充营运资金”。

据公开信息，知春科技于2016年12月30日发布了最新的招股说明书，其初始申请于2016年11月30日获得批准。2017年1月13日，知春科技以每股1.73元的发行价开始认购。回调机制推出前，线下发行的初始股数为3120万股，占本次发行总股数的60.00%；网上发行的股票初始数量为2080万股，占本次发行股票总数的40.00%。回调机制启动后，线下发行数量为520万股，占本次发行总量的10.00%；网上发行4680万股，占本次发行股份总数的90.00%。网上发行最终中标率为0.03725960%，弃股56175股。从股价走势来看，自1月13日上市以来，该股已连续5个交易日上涨，截至1月19日收盘时为3.64元。

根据招股说明书，2013年至2016年6月，公司实现营业收入分别为202，234，100元、201，814，800元、207，506，800元和108，402，000元；归属于母公司股东的净利润分别为24，946，000元、26，265，900元、17，698，700元和23，867，700元。2016年1月至9月，公司实现营业收入178，953，300元，归属于母公司股东的净利润35，843，800元。

知春科技在招股说明书中表示，公司所在的高纯度工艺系统行业在中国仍是一个新兴行业。但是，知春科技近年来的表现并没有显示出新兴产业的快速发展势头(爱记、净值、信息)。

2013年、2014年和2015年，公司收入增长率分别为25.22%、-0.21%和2.82%，净利润增长率分别为4.19%、0.79%和-32.53%。该公司表示，收入增长放缓的主要原因是，自2012年以来，为应对光伏行业的调整期，客户重点转向了医药、半导体、led等行业。另一方面，是由于光伏客户的应收账款余额较大。

根据招股说明书，2013年至2016年6月，公司应收账款净额分别为1.6154.5亿元、1.69107亿元、1.8571.6亿元和2.2171.7亿元，分别占总资产的38.04%、40.06%和37.23%，应收账款坏账准备余额分别为2751.72万元、3527.07万元、49.09%应收账款周转率分别为1.26、1.03、0.95和0.43。

2013年至2016年6月，公司存货账面价值分别为9824.63万元、7386.89万元、7362.36万元和7641.45万元，分别占总资产的23.14%、17.50%、14.76%和14.58%，存货周转率分别为1.69%、1.48%、1.70%和0.95%。

《投资者报》在报道中指出，随着光伏产业产能过剩和产业危机，纯科技的表现开始直线下降。尽管该公司在2012年开始调整其客户中心，但这种“苦果”仍然影响着纯技术。该公司的应收账款和坏账准备飙升。知春科技一直背负着这些“沉重的负担”，这些负担占其资产的40%，这将不可避免地对其未来的发展造成很大的“拖累”。

中国经济网记者就上述问题向公司董事会秘书办公室发出了采访函，但截至发稿时尚未收到回复。

高纯度工艺系统供应商登陆上海证券交易所

根据招股说明书，智春科技主要为电子、生物医药等行业的先进制造企业提供高纯度工艺系统的集成解决方案，业务包括高纯度工艺系统和高纯度工艺设备的设计、加工、制造、安装，以及配套工程、测试、工厂保管、校准和维护等增值服务。该领域的工业技术涉及许多基础科学，如物理、半导体物理、物理化学和电化学，以及许多工程学科，如化学工业、机械、材料和表面处理，属于交叉学科。

公司总部位于国家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上海紫竹科技园。公司拥有直力机电、诺通电子、余杭信息、致远科技、鸿宝医疗、上海天鼎、知春信息等六家全资子公司。

我们的客户是各行业的领导者或主要企业，如电子行业的中国电子科技集团公司第四十八研究所、光伏领域的金高太阳能控股有限公司、英利能源(中国)有限公司、金能集团有限公司、苏州盛康光伏科技有限公司、led领域的上海贺辉光电有限公司、湘能华磊光电有限公司、佛山富时国兴半导体科技有限公司。半导体领域:上海新金鑫微电子有限公司、爱思凯海力士半导体(重庆)有限公司；液晶领域:北京BOE光电科技有限公司；生物制药领域:中信郭健制药有限公司、杨紫茳医药集团有限公司、华瑞制药有限公司、深圳迈瑞生物医学电子有限公司、上海东富隆科技有限公司、浙江简一生物制品有限公司。

本公司控股股东为姜媛、卢龙英及由卢龙英控制的尚春(上海)投资咨询中心(有限合伙)，其中卢龙英为姜媛的母亲，尚春投资为由卢龙英控制的有限合伙企业，担任执行合伙人。公司的实际控制人是公司董事长兼总经理姜媛。本次发行前，姜媛持有公司48.72%的股份，卢龙英持有公司17.86%的股份，尚春(上海)投资咨询中心(有限合伙)持有公司8.12%的股份。另外，卢龙英的侄子雷璐是公司的财务总监，持有尚春投资1%的投资金额。

根据招股说明书，2013年至2016年6月，公司实现营业收入分别为202，234，100元、201，814，800元、207，506，800元和108，402，000元；归属于母公司股东的净利润分别为24，946，000元、26，265，900元、17，698，700元和23，867，700元。2016年1月至9月，公司实现营业收入178，953，300元，归属于母公司股东的净利润35，843，800元。

知春科技预计2016年营业收入为242，205，700元至267，701，000元，较2015年的207，506，800元增长16.72%至29.01%；归属于母公司股东的净利润为4207.91万元至4866万元，较2015年的1769.87万元增长137.75%至174.94%；扣除非经常性损益后，归属于母公司股东的净利润为31，447，500元至38，028，400元，较2015年的15，721，400元增长100.03%至141.89%。

2013年至2016年上半年，公司整体毛利率分别为34.90%、36.79%、39.73%和34.52%。高纯度工艺系统的毛利率分别为34.63%、38.43%、42.50%和35.05%。目前，在能够获得公开财务数据的公司中，只有朗麦股份(已被昌莱股份合并)和郑凡科技与公司业务最接近，而朗麦股份的清洁系统业务仅针对医药行业。比较如下:

(纯技术招股说明书截图)

本公司称，报告期内，本公司的毛利率水平高于郑凡科技和朗迈(医疗清洁分公司)，主要是由于本公司的业务结构与上述两家公司存在差异。公司起步时是一个技术难度较高的电子高纯度工艺系统，转型进入医药行业后，能够利用过去积累的技术经验，以较少的损失完成医药高纯度工艺系统的配置，降低了成本，保持了较高的毛利率水平。

知春科技此次在上海证券交易所上市，公开发行新股5200万股，募集资金净额7143.53万元，用于“高纯工艺系统模块化生产项目”、“医药纯水制液系统项目”和“补充营运资金”。

控制者家族的控股权被集中起来询问

2016年10月26日，中国证监会公布了对纯科技首次公开发行股票申请文件的反馈。一些询问如下:

根据招股说明书，公司控股股东为姜媛、卢龙英，执行合伙人为尚春(上海)投资咨询中心(有限合伙)。同时，姜媛也是公司的实际控制人、董事长和总经理。姜媛持有公司48.72%的股份，姜媛的母亲卢龙英持有公司17.86%的股份，尚春(上海)投资咨询中心(有限合伙)持有公司8.12%的股份。同时，卢龙英的侄子雷璐是公司的财务总监，持有尚春投资1%的投资金额。请保荐机构和发行人律师对发行人的公司治理进行检查，特别是在关联交易过程中是否履行了必要的审议和回避措施，并就控制人家族控股权的集中是否影响公司治理结构的有效性发表意见。请雷璐根据实际控制人锁定股份。

根据招股说明书，2012年至2014年，公司主营业务高纯度工艺系统的毛利率分别为44.20%、34.63%和38.43%，呈现出一定的下降趋势。请在招股说明书的“管理讨论与分析”部分，根据客户的不同行业，披露各类客户销售收入的毛利率水平，并分析其变化及原因。

根据招股说明书，从提供的产品和服务来看，高纯度工艺系统和增值服务的利润水平较高，而配套项目的利润水平较低。2012年至2014年，发行人配套项目销售额下降88.5%，2012年至2014年配套项目毛利率分别为26.42%、71.74%和62.64%，其中2013年和2014年配套项目毛利率远高于高纯工艺系统。请结合公司业务发展，在招股说明书的“业务与技术”和“管理讨论与分析”部分，披露在毛利率增加的情况下，配套项目业务收入减少的原因。要求发起人和会计师结合支持项目的差异，解释公司支持项目毛利率急剧变化的原因。请说明招股说明书前后配套项目利润水平披露不一致的原因。

根据招股说明书披露，从2012年至2014年，每年年末公司应收账款账面价值分别为110，632，200元、161，545，000元和169，107，100元，分别占总资产的40.33%、38.04%和40.06%。其中，质量保证基金余额分别为2895.17万元、3915.81万元和4620.06万元。公司应收账款坏账准备的计提方法采用账龄分析法和具体识别法。请在“管理讨论与分析”一章中:(1)结合经营收入和信贷政策的变化，定量分析公司应收账款余额持续增长的原因；(二)补充披露各报告期末主要欠款客户的应收账款形成时间、合同约定的结算周期、确认相关收入的具体依据、期后还款情况等相关信息；(3)补充披露制定应收账款坏账准备政策的依据，根据具体识别方法计提不同客户坏账准备的具体依据，以及对不同客户的应收账款余额扣除抵债商品价值后采用不同方式计提坏账准备的原因；(4)补充披露每个报告期末光伏企业的应收账款余额、账龄、营业收入占比和应收账款总额；(五)补充披露质量保证基金的计提标准，说明质量保证基金的具体用途是质量保证基金还是质量保证基金，以及报告期内质量保证基金不能按时收回的金额和原因。

根据招股说明书的披露，公司的存货构成主要包括生产原料、未完成工程的成本、货物支付的货物。2012年至2014年，公司未完成项目存货余额分别为1664.88万元、4988.62万元和3685.84万元，分别占存货总额的29.49%、50.78%和52.34%。请在“管理讨论与分析”部分补充披露:(1)公司的控制程序和各种项目生产安装的实施情况，如何确保未完成项目成本的最新会计数据能够准确及时地计算出来；(2)未完成项目与合同约定的合同订单和完成进度的匹配；(三)符合验收条件的未完成工程的存量和比例，不符合验收条件的工程的竣工情况，以及后续竣工进度；(4)客户用货物偿还债务中货物价值的评估依据、会计计量依据、各报告期末未售出债务偿还货物的期末余额、存货跌价准备金额。

根据招股说明书披露，公司提供的高纯度工艺系统及配套项目均为非标准化产品，产能难以量化。2012年至2014年，公司生产的特种设备比例分别为89.75%、71.95%和76.43%。高纯度工艺系统和配套项目的现场操作主要依靠人工输入。从2012年到2014年，随着销售额的增加，公司员工人数在2014年大幅减少。在招股说明书的“业务与技术”部分，请:(1)分析和披露特种设备的产能和产能利用率；(2)请根据不同系统和工程安装的差异，补充说明人工设备数量与销售量的比例是否合理。

2016年11月30日，主板审计委员会2016年第174次会议召开。根据审计结果公告，审计委员会向知春科技提出以下质询:

请发行人代表进一步说明:(1)应收账款占公司业绩较大且持续增长的原因，信贷政策的变化及其对销售收入和应收账款的影响，收入的确认基础是否充分，应收账款坏账准备是否充分；(2)考虑到新客户收入占年度总收入的比重较高，公司持续经营面临的风险是否依赖于具有重大不确定性的客户；(3)过期质量保证金余额较大的原因，是否存在因工程质量问题导致质量保证金无法收回的情况和风险；(四)发行人与客户就应收账款发生的几起诉讼的进展和执行情况，以及相关坏账准备是否充足；(5)发行人当前执行手头订单的情况，是否存在客户未能执行或延迟执行订单的情况；结合公司目前手头的订单，增加它来解释是否存在公司未来业绩急剧下降的风险；(6)2015年和2016年1-6月发行人从新客户实现的销售收入占比逐月大幅下降的原因，发行人及下游客户所在行业的经营环境是否已经或将要发生重大变化，发行人的持续盈利能力是否存在重大不确定性，公司的相关信息和经营风险是否在招股说明书中充分披露。请保荐代表人发表其验证意见。

请发行人代表从客户背景、货物运输、支付及最终用途等方面进一步向马来西亚碧海永乐净化科技有限公司说明销售的真实性、价格的合理性及业务的可持续性；进一步解释近两年十大客户发生巨大变化的原因。请保荐代表人解释验证程序并给出验证意见。

请要求发行人代表进一步说明主要客户浙江简一生物制品有限公司和广州富德工程技术有限公司应收账款余额较高的原因，合同支付条款是否符合正常的信贷政策，目前的支付情况和下一步的支付计划，坏账准备是否充分，收入确认是否符合《企业会计准则》，相关信息和风险是否充分披露。请主办方代表解释验证过程、依据和结论。

请要求发行人代表进一步说明2014年员工人数大幅减少的原因、员工离职的类型和原因、工资、福利和经济补偿金的支付情况、员工离职是否对生产经营产生不利影响、是否符合相关劳动法律法规、是否存在劳动争议、员工离职相关费用是否得到充分确认、相关信息披露是否充分。请保荐代表人发表其验证意见。

应收账款继续增长

据公开信息，知春科技于2016年12月30日发布了最新的招股说明书，其初始申请于2016年11月30日获得批准。2017年1月13日，知春科技以每股1.73元的发行价开始认购。回调机制推出前，线下发行的初始股数为3120万股，占本次发行总股数的60.00%；网上发行的股票初始数量为2080万股，占本次发行股票总数的40.00%。回调机制启动后，线下发行数量为520万股，占本次发行总量的10.00%；网上发行4680万股，占本次发行股份总数的90.00%。网上发行最终中标率为0.03725960%，弃股56175股。从股价走势来看，自1月13日上市以来，该股已连续5个交易日上涨，截至1月19日收盘时为3.64元。

根据招股说明书，2013年至2016年6月，公司应收账款净额分别为1.6154.5亿元、1.69107亿元、1.8571.6亿元和2.2171.7亿元，分别占总资产的38.04%、40.06%和37.23%，应收账款坏账准备余额分别为2751.72万元、3527.07万元、49.09%应收账款周转率分别为1.26、1.03、0.95和0.43。

2013年至2016年6月，公司存货账面价值分别为9824.63万元、7386.89万元、7362.36万元和7641.45万元，分别占总资产的23.14%、17.50%、14.76%和14.58%，存货周转率分别为1.69%、1.48%、1.70%和0.95%。

2013年、2014年和2015年，公司收入增长率分别为25.22%、-0.21%和2.82%，净利润增长率分别为4.19%、0.79%和-32.53%。该公司表示，收入增长放缓的主要原因是，自2012年以来，为应对光伏行业的调整期，该公司将客户重心转移至制药、半导体、led等行业。客户焦点的转移影响了公司的短期利润表现；一方面，净利润增长率的下降是由于收入规模增长率的放缓；另一方面，由于光伏客户的应收账款余额较大，公司按照账龄分析法计提坏账准备，并根据客户的实际经营情况为部分客户计提坏账准备，以此来仔细反映公司的业绩。

2013年至2016年上半年，公司执行的企业所得税税率为15%，公司享受的所得税优惠金额分别为303.44万元、289.92万元、251.98万元和285.90万元，分别占利润总额的9.91%、9.68%、12.74%和10.35%。

被困在光伏泥潭中被迫转型

据投资者消息，根据知春科技的招股说明书，该公司的业务领域是一个新的行业，没有其他同行作为参考。然而，知春科技近年来的表现并没有显示出新兴产业应有的快速发展势头。从2013年到2015年，公司的收入增长率分别为25.2%、-0.2%和2.8%，净利润分别为2494万元、2626万元和1769万元，增长率分别为4.1%和0.7%，2015年甚至大幅下降了32.5%。

原因与该公司曾经投资的光伏产业带来的“副作用”密切相关。

2011年，知春科技追逐当时炙手可热的光伏产业，其经营收入主要集中在光伏领域，占总收入的84%。当时，由于光伏行业投资需求旺盛，公司实现了突破性增长，营业收入增长91%，净利润增长62%。

不过，程也在小荷，而小荷也在失利。一度流行的光伏产业实现了纯技术的高速增长。然而，随着光伏产业的产能过剩和产业危机，纯技术的表现也开始直线下降。

2011年第一季度后，光伏产业遭遇“补贴政策调整”、“欧债危机”、“美国双反转调查”等不利因素，光伏产业受到严重打击，显示光伏企业经历了不同程度的销售下滑和资金短缺，甚至纯技术也未能幸免。尽管该公司主动调整了对客户的关注，但其业绩在2012年仍出现了重大逆转，营业收入下降了1.8%，净利润下降了30%。

尽管该公司在2012年开始调整其客户中心，但这种“苦果”仍然影响着纯技术。该公司的应收账款和坏账准备飙升。2013年至2016年上半年，公司应收账款账面价值分别达到1.61亿元、1.69亿元、1.85亿元和2.21亿元，分别占总资产的38%、40%、37%和42%。坏账准备分别为2751万元、3527万元、4903万元和4901万元。知春科技一直背负着这些“沉重的负担”，这些负担占其资产的40%，这将不可避免地对其未来的发展造成很大的“拖累”。

此外，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收回这些账户的可能性很小，许多欠债的客户已经破产或停业。例如，过去的光伏巨头ldk在2011年是纯技术的最大客户。ldk在那一年损失了6亿美元，在2012年损失了10亿美元，现在它濒临破产。五大拖欠客户中的另外三家也是已经停产的光伏企业。

对此，知春科技坦言，“虽然国家对光伏产业出台了一些补贴措施，但光伏企业要完全恢复还需要时间，资金短缺可能还会持续一段时间。公司未来的应收账款回收仍有不确定性。如果大量应收账款无法收回，将会给公司造成重大坏账损失，甚至业绩会下降50%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