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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公共服务的供给速度已经被流入城市的人口需求速度所超越,导致一些地方在社会公共服务领域出现城乡“逆向失衡”。到2020年,中国将实现城镇约1亿农业转移人口和其他常住人口的定居,与这些人口相关的公共服务保障也将进入城市。因此,在政策设计上,有必要进一步解决政策与法规之间的“相互争斗”现象;同时,应建立分类输入机制
在今年的两会期间,教育部部长陈宝生表示,人们对“择校热”和“学区房”不满,这是由于优质教育资源分布不均造成的。近年来,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快,优质教育资源的需求与教育供给之间的矛盾日益突出,城市学校的压力加大,许多城市学校出现了“大班额”现象。与此同时,在农村实施“教育减量化”后,尽管办学条件有了很大改善,但许多学校逐渐失去了学生,一些地方甚至出现了闲置的校舍。
事实上,不仅是高质量的教育资源分布不均衡,而且公共服务也不均衡,不仅仅是在城市和地区之间。目前,一些地方的社会公共服务领域呈现出城乡“反向失衡”的趋势。之所以说“反向”,是因为传统意义上的公共服务失衡是城市优于农村,但近年来,农村优于城市。例如,农村地区的舞台和健身设施在节假日期间只有几天繁忙,但是城市中的广场舞阿姨每天都在争夺空的土地;村卫生室和乡镇卫生院的医疗服务能力逐步提高,但农民工却要接受分级诊断和治疗。在城市医院就医很困难。就医后不能享受新型农村合作医疗的报销...
对村庄的投资越来越大,公共服务水平越来越高,但受益的人越来越少。人们去了哪里?进城。国务院最近发布的《推进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十三五”规划》指出:“新型城镇化促进了城乡人口结构的变化,对公共服务供给结构、资源分布和人口覆盖面产生了重大影响。”换句话说,存在一种“反向失衡”,这与城市公共服务的供给速度被流入城市的人口的需求速度所超越这一事实直接相关。其中,既有政策设计不完善的“门槛”,也有长期投资机制缺失造成的“缺口”。事实上,在一些贫困的村庄里,只有几十户人家,其中许多人仍然全年外出工作。然而,为了给村子提供水、电和通路,他们已经投资了几百万元。如果这些资金用于扶贫或人口城市化,好处可能更大。
扶贫取决于长期,公共服务均等化也是如此。具体来说,根据规划,到2020年,中国将实现城镇约1亿农业转移人口和其他常住人口的定居,与这些人口相关的公共服务保障也将“进城”。
因此,在政策设计上,有必要进一步梳理和完善,解决政策与法规之间的“互相争斗”现象,使好的政策真正为人民谋福利。例如,在农村地区的危房改造中,打破了城乡政策的界限,对那些在城市购买住房并根据群众意愿重建原址的人给予同样的补贴。虽然房子不同,但人们的生活条件得到了改善,效果是一样的。又如新型农村合作医疗的报销应尽快实现“异地漫游”,不允许群众为治疗头痛脑热而回乡就医。
在投资机制方面,应紧密结合城镇化实际,建立分类投资机制,避免资本投资“一刀切”。公共服务保障关系到国计民生,财政资金要弥补不足,城市要弥补不足,乡镇要弥补不足,摒弃“农村投资大于城市投资”的传统思维。
总之,实现公共服务均等化实质上是政策投入的均等化。只有这样,人们才能平等受益。(本文来源:经济日报作者:陈发明)
(编辑:吴晓娟)
标题:村里投入越来越大 受益人却越来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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