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昌松：预付费模式不能成为圈钱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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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松

一段时间以来，预付费模式已经成为教育培训行业的潜规则，导致收费难退，甚至出现商家“滚钱跑”的现象。近日，中国人民银行业务管理部、北京市商务委员会等9个部门联合制定了《北京市预付卡联合整治专项行动工作计划》，明确提出要采取专项行动保障消费者权益。

事实上，作为一种商业模式，许多消费者已经习惯了“先卡后消费”的预付卡模式。不仅在教育和培训行业，而且在许多行业，如美发和健身。最近，共享自行车的押金很难退还，而且也有相似之处。从表面上看，这种商业模式属于契约行为，“一个人愿意战斗，一个人愿意受苦”，这似乎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应该强调的是，合同行为本身也受合同法、消费者权益保护法等法律法规的约束，不能放任自流。霸王条款，违法甚至涉嫌犯罪都要依法惩处。

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报告指出，“加快要素价格市场化改革，放宽服务业准入限制，完善市场监管体系。”市场上一些教育培训机构的存在得益于政府放宽服务业准入限制，也满足了教育培训领域的多样化需求。例如，一些年轻的培训机构提供数学思维、滑板和围棋等培训内容，丰富了孩子的课外生活，受到许多家长的欢迎。但与此同时，由于监管制度不完善，许多培训机构存在捆绑销售、退费难的现象，侵害了消费者的利益。例如，一些媒体披露，秋季在一所院校全日制一年制班级，家长必须一次性支付4.2万元的学费，而且退还学费极其困难。在父母提前支付子女费用后，如果他们想换一个更合适的教育机构，一般很难实现，消费者几乎失去了法律规定的自主选择权。

因此，保障消费者的独立选择权、知情权和公平交易权需要一个更加成熟的市场机制，监管体系应该跟上这一进程。如今，中国的市场监管体系已经基本建立，但“路一尺高，魔一尺高”。面对一些不法商人不断升级的“伎俩”，有必要从源头入手，进一步完善监管。例如，一些商家通过各种购买优惠在算法上设置了一个“迷宫”，这使得消费者很难看穿价格陷阱。退款时，有一个复杂的“退款公式”，这导致消费者“不退款，如果他们想。”越来越多的企业“失去联系”和“逃跑”，这已经是涉嫌侵犯消费者财产的犯罪行为。在这方面，监管机制应从前者向后者转变，通过更全面的监管和更快速的反应，使“看不见的手”和“看得见的手”同时发挥作用，为消费者权益提供全方位的保护。

特别是，随着我国主要社会矛盾的变化，更好的教育已经成为更好生活的一部分，越来越多的家长投入了大量的成本。在这方面缺乏监督将影响成千上万的家庭。为此，北京方面采取的纠正预付卡非法操作的措施相当详细。例如，要求教育培训机构对新年是否有预收费、是否制定退费管理办法、是否实行收费和退费公示制度、收费是否由物价部门备案公示、学生退费投诉处理是否合理等进行自查。可以说是全面监督。根据该计划，北京还将在未来建立一个长期的工作机制，这将真正把这种治理纳入法治的轨道，这是值得学习各地。

小额预付卡反映了市场秩序是否完善，衡量了市场环境和市场活力。随着市场的逐步成熟，放宽准入和完善监管不仅是预付卡相关行业的要求，也是许多行业将面临的新要求。在放松准入的同时做好监管工作，是对市场成熟程度和治理现代化程度的检验，与人们的收益感、幸福感和安全感密切相关。

(本文摘自《人民日报》的《人民评论》专栏)

编辑朱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