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能源汽车补贴2020年全面退出 “金龙们”将面临更严调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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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金龙汽车(600686)解释说，自2017年以来，国家新能源汽车财政补贴政策与往年相比发生了很大变化，直至年底，清算申报、补贴资金拨付等政策的实施和影响逐渐明朗。

《时代周刊》记者刘洋来自北京

虽然去年8月获得了中央财政新能源汽车推广应用补贴资格，但此前被财政部视为典型处罚的金龙联合汽车工业(苏州)有限公司(以下简称“苏州金龙”)似乎日子不好过。

今年年初，金龙汽车发布了2017年产销数据:全年共生产客车58，994辆，销售客车58，402辆，同比分别下降20.15%和20.42%。

值得注意的是，2017年12月28日，金龙汽车宣布计划变更“国家新能源汽车财政补贴坏账准备”和“新能源客车售后服务费用准备”的会计估计，这将使归属于母公司的净利润总计增加1.57亿元。此举立即遭到上海证券交易所的质疑，指出该公司“打算通过改变会计估计来避免公司的年度亏损。”

苏州金龙随后回应称:“根据目前的实际经营情况，公司预计在不改变其会计估计的情况下不会出现年度业绩损失，因此公司无法通过改变其会计估计来避免进一步的年度损失。”《时代周刊》记者想从苏州金龙了解更多情况，对方称“一切以公告为准”。

2016年之前，国家新能源汽车补贴政策并不完善。此前，一些媒体报道称，至少有72家汽车公司钻了空子，骗取了财政补贴。其中，苏州金西、苏州金龙、深圳五洲龙、奇瑞贵州万达客车和河南少林客车被财政部通报处罚为典型案例。近年来，国家逐步收紧了新能源汽车补贴政策。到2020年，补贴政策将完全取消，“双点”政策将完全接管，新能源汽车产业监管将继续升级。

金龙“欺骗”了阴霾

去年，金龙汽车的生产和销售并不理想。其中，乘用车产能58994辆，同比下降20.15%；公交车销量58402辆，同比下降20.42%。就具体类别而言，大、中、小型巴士的生产和销售均有所下降，其中大型巴士的生产和销售分别下降35.05%和31.21%，中型巴士的生产和销售分别下降26.47%和30.08%。

产量和销售量的急剧萎缩直接导致了难看的年度利润表。2016年，由于苏州金龙新能源客车补贴欺诈案的处罚，金龙汽车公司的营业收入和净利润同时下降，甚至出现2011年以来的首次亏损。对于2017年的业绩和今年的销售目标，金龙汽车相关负责人回应了《泰晤士报》记者的询问，并表示:“你可以关注我们将于4月发布的2017年年报。”

2017年12月28日，金龙汽车宣布拟变更“国家新能源汽车财政补贴坏账准备”和“新能源客车售后服务费用准备”的会计估计，这将使归属于母公司的净利润总计增加1.57亿元。正是这一举动“激起”了上海证券交易所的快速调查，即该公司“打算通过改变会计估计来避免公司的年度亏损。”

1月9日晚，金龙汽车回复了上海证券交易所的询证函，称公司没有通过变更会计估计来避免公司的年度亏损。

汽车行业资深专家张志勇告诉《时代周刊》记者，有些公司的年报和季报通过会计手段来调节利润。

虽然金龙汽车在上海证券交易所的询盘中表示“公司并没有通过变更会计估计来避免公司的年度亏损”，但上海证券交易所的询盘函仍对金龙汽车变更会计估计的时间提出质疑，因为相关政策已于2016年12月30日正式发布，金龙汽车公司直到2017年底才考虑变更会计估计。也就是说，补贴政策的调整是在2016年底宣布的，但金龙汽车公司只是在2017年底改变了其会计估计。

金龙汽车公司解释说，自2017年以来，国家新能源汽车财政补贴政策与往年相比发生了很大变化，直至年底，清算申报、补贴资金拨付等政策的实施和影响逐渐明朗。因此，第一，应参考同行公司，第二，应进行内部审批，从而拖延时间。

通往欺骗的道路分为两个阶段，越来越窄

去年，中国新能源汽车(600617，诊断股)的产量和销量分别达到79.4万辆和77.7万辆，同比分别增长53.8%和53.3%，创历史新高，连续三年位居世界第一。当然，这条道路的胜利离不开政策的大力支持和推动。

2009年至2015年期间，新能源汽车补贴政策规定，只要新能源汽车续航里程达到150公里以上，国家补贴4.5万元，地方政府普遍实行1: 1的补贴比例，新能源汽车基本补贴为9万元，不含其他特殊补贴。结果，汽车制造商蜂拥而至。例如，一些企业利用市场上现有的廉价车身安装电池寿命刚刚超过150公里的电池，制造了大量非常粗糙但价格昂贵的纯电动汽车来骗取补贴。与此同时，一些更大胆的品牌直接使用虚假的许可方式，虚报销售数据，骗取财政补贴。

在此期间，疯狂的作弊行为直到2016年9月才停止。随着相关部委对假冒汽车企业的严格调查，新能源补贴政策也进行了调整:从2017年1月1日起，累计里程将超过3万公里，才能获得补贴。然而，上层有政策，下层有对策，所以汽车公司转而销售公共汽车，尤其是公交线上的公共汽车，这显然具有获得补贴的优势，因为它们每天都跑得更多。有些公交车甚至在空行驶，这属于“变相作弊”，也就是作弊的第二阶段，但范围已经明显缩小。苏州金龙作为“骗取赔偿”的典型案例，不仅反映了当时新能源汽车产业的某一方面，也间接为未来中国新能源汽车产业的监管提供了借鉴。

到2020年，补贴政策准备完全撤销

受新能源汽车补贴政策调整的影响，去年新能源公交车的生产和销售一度低迷，直到上季度行业才迎来销售旺季。事实上，为了推广新能源公交车，国家和地方政府出台了一系列推广政策和政府补贴。如果政策再次改变，或补贴率迅速下降，各公司新能源公交车的销售和盈利能力将面临短期内下降的风险。

国家清洁汽车行动协调领导小组专家组组长王炳刚表示，中国新能源客车行业正面临新的挑战，如整车及零部件成本高、许多技术方案“跟随”补贴政策、强调性价比更合理的技术方案、发展不足等。在最近结束的中国电动汽车100人委员会上，《时代周刊》记者确认，新能源补贴将在2020年全部取消，但据估计，未来三年的补贴总额将超过2000亿元。

当新能源汽车补贴政策取消后，“双点”政策将更加成熟。从今年4月1日起，将实施《乘用车企业平均油耗与新能源汽车点数并行管理办法》。暂定2018年只处罚统计数据，2019年和2020年处罚不符合标准的企业。张志勇告诉《时代周刊》记者，政府对新能源汽车的补贴正在逐步减少。从这个意义上说，“双点”政策可以看作是新能源汽车补贴逐渐从单向政府补贴转变为汽车企业之间的相互补贴。与此同时，“双点”政策应伴之以更严格的认定和监督措施，以防止“过去补贴作弊、将来扣分”的现象。

金龙汽车相关负责人在接受《时代周刊》采访时表示，“双点”政策目前只适用于乘用车市场，商用车政策目前正在讨论制定中，公司将密切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