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药分开“疗效”如何?——北京市医药分开综合改革实施满月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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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中医医院与中国邮政特快专递合作，提供中草药、汤剂等快递服务。看完医生后，病人可以直接回家，等待药物送到他们家。李雪燕

自4月8日起，在北京中医医院一楼大厅开设了两个新的“医改服务窗口”，为患者提供医改退款等服务。李雪燕

北京医科大学第三医院设立了80多台自助服务机，提供医疗费用查询服务。经济日报记者吴佳佳照片

北京医科大学第三医院在门诊大厅设立了咨询台，同时在医院的明显位置放置了政策声明。经济日报记者吴佳佳照片

北京大学国际医院进入回龙观社区开展免费门诊活动，同时通过展板和发放宣传册让居民了解医改政策。嘿，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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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医药分开的综合改革已经全面实施了一个月。北京所有公立医院都取消了注册费、医疗费、药费，并设立了医疗服务费。通过政策联动下的“翻译”，促进了医院利益格局的调整和激励机制的转变。北京医改新政达到预期效果了吗？新医改政策实施后，人民得到了实惠吗？记者深入北京各大医院和社区卫生服务中心进行采访。

病人的负担通常是平的

截至5月5日，监测数据显示，药品阳光采购平台累计订购金额为51亿元，累计节约药品费用约4.2亿元，节约率为8.2%。三级医院药品比例从40.8%下降到34.1%，二级医院从47.6%下降到40.4%

“检查费用确实下降了很多。例如，我今天想做的头部ct过去是180元左右，现在降到了135元。”刘先生，40多岁，在北京一家公共机构工作。近年来，他因病需要继续治疗。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的检查费用和常用药物的价格。4月27日上午，记者在北京大学第三医院见到了刘先生，这是他在医改后第一次来医院。“虽然有医疗服务费用，但挂号费比原来贵了一点，但检查费和药费下降得更多，他花的钱也少了。”。

老李，一个60岁的病人，也受益于医药分开的全面改革。老李通常患有高脂血症和糖尿病，每个月他都要在家附近的北京中医医院开降糖药和降脂药。他向记者比较了医改前后的价格。以唐世平为例，医改前一瓶74.7元，医改后一瓶65.04元；他汀类药物在医改前为60.99元，医改后为47.39元。“在治疗慢性病的常用药物价格下降后，我们可以节省很多钱。我认为中老年慢性病患者在医疗改革后受益匪浅。”老李说。

“北京医药综合改革初期的试点经验表明，病人费用的总体负担水平不会增加太多。”北京市卫生计生委发言人高晓军表示，改革保持了北京市医疗费用总额的基本平衡，提高了反映医务人员技术服务价值的床位、护理、全科医疗、手术和中药等项目的价格；降低ct、核磁等大型设备检测项目的价格；药品价格降低。例如，普通床位费从目前的28元调整到50元，二级护理从7元调整到26元，阑尾切除术从234元调整到560元；核磁共振从850元降到400元到600元，pet/ct从1万元降到7000元；但是，通过取消药品奖金和实施药品阳光采购，药品价格平均下降了20%左右。

那么，改革后，病人的实际医疗费用发生了什么变化？截至5月5日，相关部门监测数据显示，三级医院门急诊总量同比下降15.1%，二级医院门急诊总量同比下降7.2%。一级医院和社区服务中心门急诊数量同比增长3.4%。阳光药品采购平台累计订购金额51亿元，累计节约药品成本约4.2亿元，节约率8.2%。三级医院药品比例从40.8%下降到34.1%，二级医院从47.6%下降到40.4%。医疗机构中以药补药的机制已经不复存在，而且有一种减轻看专家问题的趋势。一些常见病逐渐转移到基层医疗机构，大医院长期的战时过度拥挤状况也有所缓解。

根据监测结果，平均门诊费用持续下降。然而，一些病人说他们没有太多的成就感。曹女士住在北京市西城区南横东街，她发现在社区开药时，许多药品的价格并没有改变。比如，白汤平的价格和原来一样，而她长期服用的萧肃救心丸的价格从30.62元涨到现在的39.72元，但是涨了9元多。“医改后，阳光药品采购不会降价吗？为什么还有会涨价的药品？”曹女士很困惑。

对此，高晓军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回应道:“阳光共采购了4.1万种规格的药品，降价70%，持平20%，上涨10%。药物上升和下降的比例不同，患者对药物的获取感也会不同。”北京基层医疗机构早在2006年就开始实施基本药物零差销售。在此次医药分开综合改革实施之前，社会已经取消了药品奖金，普通老百姓已经提前享受了福利，所以改革实施后价格没有明显变化。

速效救心丸属于国家低成本药品政策。对于这些低价药品，国家政策是加大政策支持。医疗机构可以参照周边省份的价格，与生产企业协商形成供应价格。同时，萧肃救心丸属于中成药，中成药的主要原料为农副产品，其价格随农产品市场价格波动较大，近年来价格持续上涨。经调查，有关部门发现，北京阳光购买的速效救心丸39.72元的价格被折算成一粒约0.22元的药丸，这在国内已经处于较低水平。

倡导新的医疗理念

医疗改革的分流效应开始显现。与去年同期相比，三级医院和二级医院的门诊和急诊服务总量有所下降，而一级医院和社区服务中心的门诊和急诊服务明显增加。与去年同期相比，主任医师和副主任医师的就诊次数有所减少。一些常见病和多发病逐渐被分流到基层医疗机构

然而，仍有患者认为医疗费用大幅增加。经常去北京中医医院做针灸的刘大姐告诉记者:“你过去一般门诊要2元钱，现在要10元。针灸的价格从每次4元涨到了每次26元，而按摩治疗颈椎病的价格从每次25元涨到了每次43元……”郑女士，68岁，广东恶性肿瘤患者，与儿子住在北京。近年来，她通过异地医疗保险报销了医疗费用。异地医保患者的挂号费不在医保报销范围内，北京的医改让郑女士很担心。“我需要去医院开很长时间的药。我去年注册了一次5元，一年花了200多元。今年，只有医疗服务费会超过2000元。”她无可奈何地说。

“改革后，根据静态计算，医疗费用总额基本保持平衡，患者的总体费用没有增加。但是，就个人而言，由于治疗疾病和治疗计划的不同，人们感到费用确实有所增加。”北京市卫生计生委主要负责人表示，医疗服务费的实质是取消药品加成和挂号费等医疗费用后，对为患者提供医疗服务的医疗机构和医疗团队的运营成本的补偿。这项单独的医药改革的目标是切断医院和医生通过“开药”赚钱的补偿模式；另一方面，我们应该引导医疗机构和医务人员通过提供更多更好的医疗服务来获得合理的补偿。这也是改善服务的动员令。从短期来看，不同病人的费用会有涨有跌，但从长期来看，医疗服务的调整和规范化最终会使人民受益。

“目前，中国医疗服务价格低，而药品价格高。因此，北京实行药品零费率，降低药品价格，提高服务收费，调整医疗服务价格结构，使其向更合理的方向发展。”南开大学健康经济与医疗保障研究中心主任朱明来解释说:“医疗服务费用补偿的成本范围远不止是注册等管理服务，还包括医疗服务和药学服务。因此，医疗服务费用并不是像一些人所说的那样，是对原有注册费的变相涨价。

很多患者非常关心异地医疗保险能否报销北京的医疗服务费。北京市卫生计生委主要负责人表示，医疗服务费用能否报销，关系到我国基本医疗保险制度的设计和各地对此收费项目的理解。基本医疗保险一般是在设区的市实行区域统筹的基础上，不同的统筹地区制定并实施各自的报销政策。在北京医药分开实施的过程中，医疗服务费用是基本医疗服务费用，因此被纳入基本医疗保险支付范围。异地医保患者能否报销医疗服务费用取决于当地政策。

根据北京市卫生计生委的监测数据，从4月8日至5月2日，医改的分流效应开始显现。与去年同期相比，三级医院和二级医院的门诊和急诊服务总量有所下降，而一级医院和社区服务中心的门诊和急诊服务明显增加。与去年同期相比，主任医师和副主任医师的就诊次数有所减少。这表明一些常见病、多发病正逐步分流到基层医疗机构，专家数量难以挂的趋势也有所缓解。同时，医疗服务价格调整的导向作用也略显明显。以北京中医医院为例，中医针灸服务价格上涨，改变了针灸科室不见于医院的局面。北京中医医院院长刘清泉表示，截至4月11日，北京中医医院的药品和中成药收入分别下降了4.49%和24.94%。针灸收入比改革前增长更明显，同比增长23.45%，平均费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