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上的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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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立民

电视上的“舌尖上的中国”被命名为“食品纪录片”。因为他们回答了“什么味道好”、“为什么”、“在哪里吃”、“怎么做”、“怎么吃”和“吃的历史”。这部电影做得很好，足以让中外美食家和游客着迷。

其实，有关专家应该再拍一部电影，告诉大家什么可以吃，什么不能吃，依据是什么。

20多年前，笔者撰写了《中国别称》，发现《本草纲目》中每一种药材的“释名”都是别称，很有意思。仔细阅读每一个字后，我发现许多“食疗”的秘密可以立即为每个人服务，所以我写了一些文章，如如何消除火和酒精中毒，如何改善颜色等。20年过去了，人们发现还有一门“饮食科学”可以与“饮食美学”并驾齐驱。

当然，“科学”可以是分子式和维生素含量，也可以是几千年食物文化的总结。例如，“中药有九畏十八害”，与其说是先有分子结构，倒不如说是“血课”，不能混为一谈。

作者想在这里强调的“科学”是“与食物和谐相处”——“环境伦理”，而不是“科学饮食”。

春节前后，我在武汉“华南海鲜批发市场”看到“大众畜牧与游戏”的价格标签，大吃一惊。作者在武汉呆了几年，40多年前，留下的记忆确实是美味的食物:四季馒头，武昌鱼，蒸饺，豆皮，热干面...

然而，此时此刻，作者担心“游戏”是否会因为这一课而从市场上消失。例如，价格单上所列的兔子、蛇、火鸡、松鼠、刺猬、穿山甲等等，作者在南方的许多城市和乡村都见过。2003年初，“非典”的乌云压得很紧，笔者去番禺讲学。游戏中有一大盆果子狸，用来招待老师。

史铁生是一位双腿瘫痪的作家，他描写了自己生活的陕北:“灰色的田鼠在黄土后面探出了脑袋；野鸽钻出悬崖上的洞，飞向天空；野鸡呱呱叫，有时出现在悬崖顶上，有时钻进草丛……我很惊讶，生活是如此痛苦，以至于没有人捕食这些小动物……许多窑居在燕子窝里，没有人伤害它们。如果有人说燕子肉可以吃，村民们会惊讶地看着你:“嘿！妍儿！这就像是亵渎。"

我相信陕北的许多地方仍然是这样，因为善良是一门更高意义上的科学。

几天前，我看到一个帖子说，大多数所谓的游戏是粗糙的，不好吃。他们经常被端上桌的原因是因为他们好奇和炫耀——他们见多识广，我们尝过各种各样的游戏。第二，因为据说它可以治疗地方病——作者住在海边，痛风是一种常见而又经常发生的疾病。只要能治好痛风，就有必要吃它。毕竟，与脚不能走、手不能举相比，“难以下咽”不是问题。问题是，那些声称游戏(如猫头鹰)治疗痛风的科学依据是什么？作者不仅查阅了《本草纲目》，还咨询了多位饮食专家和保健专家，但没有得到有力的证据。

历史的教训值得注意。上一次的非典是痛苦的，这次的新冠肺炎肺炎是一个长着绿色牙齿的“魔鬼”，提醒我们远离陌生或熟悉的“游戏”。此外，穿山甲和其他动物受国家保护，狩猎和出售是非法的。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他的名著《卡拉马佐夫兄弟》中说:“折磨人类灵魂的人:有时我听说人像野兽一样残忍。”事实上，这对野兽是非常不公平和不公正的:野兽从来没有像人一样残忍，所以聪明和艺术。”翻查字典，恐怕鸟兽只能佩服“炒”、“烧”、“烤”、“炖”、“熏”、“炖”等“现代”手法。

当初，我得知童心未泯的画家丰子恺因为“护生图”与浙江一中的老同学曹聚仁分手了。我不太明白为什么对鸟和鱼充满爱的佛教信徒对他们的朋友如此生气。后来，我看了《护生》一书，读了《护生就是护心……救动物、救虫、救鱼是手段，倡导仁爱与和平是目的》一书的序言，才明白了凯子先生“上一层楼”的动机——“残酷的心将来会膨胀成为侵略者。”

“鸟儿仍然知道它们有多讨厌，但它们不知道如何哭泣。他们经常流着血。”动物作为人类的近亲，为我们提供了仿生学、生物链、古代标本和今天美丽而自由的生活。在看和摸的时候，我们能不能记起一些“动物主义”和“家禽主义”，像童安阁一样唱:“我怕我不能对你产生深厚的感情，所以我不敢离你太近……”

因此，在今天的特殊环境中，“舌尖上的科学”和“舌尖上的道德”是密不可分的。

最近几天，恩格斯的《劳动在从猿到人的转变中的作用》中的一段话被反复引用:“不要过于陶醉于对自然的胜利。每一次这样的胜利，大自然都在报复我们。”我现在还得再抄一遍。所谓“人是万物之灵”并不意味着人“伟大”到可以吃任何东西，而是应该善于与周围的鸟兽和谐相处，保护和延长自己的生命，维护一切生命的生存环境。